还是那句话,双方都怕对方反悔,由着李知青拿信纸手写了两份合同书。
捕捞公司的公章都还没开始做就来活了。
所以没法子,盖的是生产队的公章,双方签个名,按个手印,这事就完了
老会计领着徐家栋点着唾沫数钱,民兵队长象征性的搁边上守着。
这年头也没有真钱假钱的概念,只要数目对头就行。
现在就差提货了,三个人松了口气,想着就住这里。
没有任何问题,知青点还有基建队宿舍如今都空着,甚至都不用借助在社员家里
徐水生跟人交谈了几句,可看那三个人明显更乐意跟老太太说话。
也能理解,估摸瞧出来老太太是拿主意的,不愿意假手他人。
徐水生也不吱声,装不知道。
没一会,徐春娇忽然说:“那个谁,你待会给那个谁,告诉他那个什么,改到那个点了啊。”
徐水生自发的应下,也不用问究竟是啥事,心里头门儿清,这就叫姑侄两的默契!
果然,还不到一个小时,那三人果然又折返回来跟着徐水生,由着人安排
生产队还得开个会,比如徐水生就得问问老太太,其他海产品就算了,但这石斑鱼公然跟公家的价格不一样真能行吗?这都够得上法外狂徒了吧?
队干部们又商量着海钓石斑鱼时准备把扁担钩改成铅锤铸钓,提高钓到大鱼比重。
牛翠兰搁边上听得挺得趣。
扁担钩跟字面意思一样,就是用扁担两端的挂水桶的钩子去钓鱼。
她当年做姑娘家时就是女子渔业组的,都是用的扁担钩,现在居然都有铅锤铸钓了。
牛翠兰听着原理不难,就是把铅锤绑在线上,和鱼钓一同沉入海里头。
鱼吃饵上钩时会把线里向下拉,一般水越深,所钓对象鱼越大,十几二十斤的鱼不是难事。
干部们又说着放气针刺改为实心针有沟槽针,好减少活鱼受伤啥的,还有端午节前用泥鳅做饵料,端午节后用小鱼虾,沙蟹做饵料,都打开了牛翠兰记忆的开关。
虽然人结婚后多年没有再出海,但海钓估摸问题不大
等开完会母女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