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子不能立刻喝冷水,不然头发会变白。
还有啥来着,等会再想想。
杨桂芹半天没吭气。
说这一家子珍惜生命吧,愣是非要吃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说人无所谓吧,看起来又一等一的怕死,各种禁忌记得可清楚。
反正晚饭,她是不会留下的…
人也不是头一回来找老太太,只说事的话晌午前就会走。
今儿就带个小女儿过来,显然没打算多留。
不过等姐妹两附子炖鸡给安排上了,又唠了一两个小时,做好了晌午饭去喊老太太时,居然还能瞧见狗子在带孩子。
镇长媳妇还没走呐?
谁带孩子谁憔悴,狗子也一样。
好不容易老牛家所有的小孩全都像个人样了,这又来了一个。
牛海霞本来也在的,但坚决不愿意和孩子呼吸同一片空气了,因为小女娃试图要骑到猫身上。
虽然得逞了一小会,但牛海霞把孩子骗到角落里面打了一顿。
晌午饭老太太随便做了点面条,跟着杨桂芹一块吃的。
孩子们倒是来了一趟,看那小姑娘老是揪‘过来吃饭’的毛有点不忍。
那小姑娘好娇气,碰一下还要哭呢。
牛建国跑去告状,老太太抽空回了句,“关起来。”
孩子们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等下午杨桂芹总算起了声要回家时才发现闺女被关了起来,严谨靠近狗子。
徐春娇也有留饭的,杨桂芹抱着闺女跑得特别快。
老牛全家对今晚特色菜倒是有几分期待。
可真上桌了,瞧见黑黝黝的鸡肉,谁都拍大腿说浪费了一锅鸡肉啊。
吃还是得吃,门窗都已经关好了,保险起见连电风扇都没有开。
不咋好吃,炖了一天连带着鸡肉都有点发苦。
牛桂枝和牛翠兰,黄水仙三个女人倒是吃得毅然决然,听说附子治疗宫寒。
海边潮湿,渔民三百六十五天又都得吹海风泡海水,每个月流血的那几天,该干的活都得干。
这附子真要能治宫寒,哪怕在治疗和中毒的边缘徘徊,那啥味道都得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