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那令牌被包裹在一阵阵玄妙苍茫的光芒之中,如若在水面沉浮一般,看起来相当神异。
“要想通过太虚衍天沧澜大阵,那就必须得掌握沧澜令符。”
“这种沧澜令符,除了那几位封王,以及京城的那些武道世家之外,整个大乾,应该没有其他人有渠道掌握了。”
“而没有沧澜令符的人……便只能以蛮力破解太虚衍天沧澜大阵。”
“你觉得,一个处于凡俗四境的武者,又怎可能有能耐破除这等逆天灵阵?”
闻言,那中年人也笑了。
“原来如此,原来少主还掌握着这么个底牌!”
是的,沧澜令符,才是进入沧澜战场至关重要的东西。
没有沧澜令符,甚至连进入沧澜战场的入口都找不到!
“你说,那小子在苦寻一天无果,发现没有途径进入沧澜战场之后,会怎么做?”
祁修淡淡地说道。
“那自然是哭着喊着回来求少主你,带他一道进入沧澜战场了!”
中年人谄媚地笑道。
“不错。”
“他的骨头很硬。”
“所以我很好奇,若是我把他骨头掰弯的话,他又会是个什么表情。”
“到时候,我要他跪下来求我……然后,再一脚将他踹开!”
祁修冷笑一声,将沧澜令符收了起来。
“妙哉,妙哉!”
“那小子实在太过猖狂,我也想看看他拉下脸面,不得不回来恳求公子的模样,想必那应该会无比精彩吧!!!”
中年人满脸期待。
他跟在祁修身边,平日里可没少狐假虎威,到处作威作福。
而别人也看在祁修的面子上,从来对他都是恭敬相待。
叶寒还是第一个这么落他面子的人,这事要是传出去,他的名声都得烂透了,不知多少人会嘲笑他。
因此,中年人很期待。
很期待见到叶寒低头乞怜的模样!
“走吧。”
“这座太虚衍天沧澜大阵沉寂已久,诸多力量的运转有所失灵,如今即便是有沧澜令符,一时半会儿也没法找到大阵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