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人甫说着,拿住一只短笛:“但只要我吹响短笛,他就会全身奇痒难忍,随后痛不欲生,好似千千万万只虫子在他血肉中钻来钻去。”

    “是吗?”

    陈凡面色平静。

    苗人甫道:“你别不信,在院子周围,我种下了细小蛊虫,比蚂蚁还要小得多,肉眼很难发现,更别说是在挽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