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兵围堡之事,确实造成了一些效果。
被抛洒出的候骑探马,当晚就锁定了两家异动的邬堡。
赵家堡意外的沉得住气,不仅没有派人趁夜通风报信,堡主赵龚还一大早跑到县署自证清白。
“曲督,那些邬堡果然不干净,咱们要不要继续围堡恐匪。”
“不了,之前他们没有心理准备,难免恐慌生乱。
这会儿估计都反应过来了,再想吓住他们就难了。”
结交匪盗不是崇余赵家的专利,事实上,有不少邬堡与盗匪有联系。
只不过有的牵扯较少,仅干一些销赃的买卖;有的牵扯较多,不仅提供情报,还会安排堡中青壮入伙。
这年头,临海铸堡的豪强,不可能洁净如水,或多或少都有些灰色产业。
因此,周元不按常理出牌的围堡行动确实有效,但也只能打个出其不意,无法多次使用。
“可惜了,我说崇余大营为何无法根治盗匪,原来他们才是地头蛇,崇余营兵反而是外来者。
传令,围攻异动之堡,我等先来个打草惊蛇,让他们知晓露头的皆会被围剿。”
围与剿造成的心理压力还是不同的,不见铁血无法树立权威。
周元这个外来户,才不会管有无证据,只要发现异常,就敢先围再审。
“诺。”
在斥候的带领下,五百营兵快速返回,围住一家有异常的邬堡。
这次营中士卒皆披甲亮刃,一看就是要来真的了。
那邬堡主做贼心虚还想反抗,被周元一箭射断手臂痛晕了过去。
射声营再抛射两拨箭雨后,恐慌的家丁担心被连累,便结伙打开了邬堡大门。
第二家邬堡同样如此,堡中家丁没有与官兵拼杀的勇气,当周元用血煞箭射穿大门后,他们便放弃了抵抗。
后续的审问也进行的非常顺利,两家交代了销赃与转卖粮草的事宜,还有与哪支盗匪有联系。
随后周元将营兵调往海岸区巡逻,装作缉匪之事已过的样子,不再继续施压。
在此期间,他在水兵的教导下,学习了游泳潜水。
等游泳潜水这项能力技能化后,他又用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