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驻军也没法找到贼寨,杀尽匪徒。”
“就这两点,又添上那点儿同情心,父亲才把后头事情掏钱摆平了。”
“许也不止银钱,商户、镖师,皆是普通老百姓,父亲哪怕使个管事去镇场子,人家定然也是拿了合理的钱就走,怎么敢胡乱撒泼漫天要价?”
阿薇认真听陆念说。
以她对陆念的了解,阿薇在这番讲述里没有听出任何的厌恶与排斥,足以判断出,陆念对柳娘子的印象不算差。
“这么说,那柳娘子与外祖父的关系,您也嘀咕过?”阿薇问她。
“我嘀咕,岑氏更嘀咕,”陆念靠着车厢,笑了好一会儿,“我那时见过柳娘子,长得可漂亮了。
多年练武走镖,身形挺拔,人也有朝气,即便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她也有那股劲,与闺中秀气养出来的完全不一样。
我看她顺眼,不管我是男人还是女人,我就看她痛快。”
阿薇能理解陆念。
这位柳娘子听起来与岑氏是截然相反的两种人。
岑氏看似温柔体贴,实则全是虚假谋划,陆念闺中赢不了岑氏,自然而然会偏向有活力的柳娘子。
“父亲又不是什么心硬如铁的人,一来二去的,有心思也不稀奇,”陆念顿了顿,笑意收了些,道,“还是得说句公道话。
父亲与那柳娘子大抵是没有逾越的关系。
他那人吧,别的不一定,敢作敢当还是刻在骨子里的。
他若真与那柳娘子有私,不会不承认。”
想了想定西侯行事的态度,阿薇问:“或许是人家柳娘子只念个救命之恩,根本不屑侯门争斗?她既无心,外祖父也就没有勉强?”
“是个人都会这般想,”陆念啧啧两声,“那年,我听说了她之后就寻上门去了。也不是多复杂的想法,就念着府里多个人给岑氏添个赌。”
男人嘛,喜新厌旧多正常。
无论先前顾忌着什么,但只要人抬进了府,名正言顺了,年轻貌美的柳娘子怎么看都比岑氏强。
陆念自认为算是个好主意,可她没有说服柳娘子。
“她的确不愿意掺和进来,说了感念恩情,又说家业缓过来了便还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