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比不得岑氏口蜜腹剑,”便是隔了两臂距离,陆念都要坐起身来把父亲的手挥开,而后又躺回去,“明明是这么简单的案子,姨娘又占理,怎么就吃了亏、丢了祖业?
那王庆虎与邹如海弄出来的好事,表面严丝合缝,不管那镖值不值价,反正白字黑子定了约,那就只能照着来。
便是抓了那几个假死的镖师回来,也不过是当时落水失了意识,被好心人救回去迷迷糊糊养了几月一类的话。
我也不说顺天府不尽心,您自己想想,若没有定西侯府撑腰,姨娘便是寻了那耳饰送去、镖局就能还回来?
这都十一月了,再过些日子进了腊月,腊八过了就是年。
怎的,让王庆虎捏着镖局过年?
还说我急,我能不急吗?
这是我给姨娘的年礼!”
定西侯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
这事情上,柳娘子那里他不好说,陆念这儿他说不通!
定西侯只得接过阿薇倒来的茶,一口下去,颇为烫口。
阿薇道:“清火的茶,那顿辣菜都过了几天了,您怎么还上火呢?”
定西侯按着眉头,摆了摆手。
不说了,说了也没用。
顺天府那里的确上了心,从案底里翻出当初记为丢失的单子,上头正有东珠耳饰一对。
王庆虎、王大青两人被叫去衙门问话。
方氏还为着偷人的事儿心虚,悄悄收拾了些银票与首饰,趁着下雪天就要跑。
前脚才出镖局后门,后脚小豹哭声震天,一声声“娘”惊得镖师与左右邻居都探了头。
方氏被抓了回去。
“好狠心的女人,自己跑了,把儿子扔下。”
“真是王庆虎的亲儿子就算了,偏偏是王大青生在方氏肚子里的,把孩子留下来,这不等着被王庆虎打死吗?”
“王大青那媳妇女儿好些天不见了,定是早跑了,王大青得管小豹吧?”
“那也得能管,王庆虎和王大青闹翻了。”
“人都被叫去顺天府了,王庆虎当初骗了镖局,现在老东家不依、要打官司拿回去。”
“我有个侄媳妇娘家的邻居的女婿是顺天府的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