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凝惊怒:“你想干什么!”
这会儿两人靠在门边,一门之隔的外面就是两名立着听候的婢女。
陆子宴暼了她一眼,没有说话,而是拽着她的手腕将人拉着绕过屏风,一张雕刻精美的拔步床映入眼帘。
两人同时静了静。
这张床是谢晚凝的嫁妆。
高门大户的女儿自出生起嫁妆就开始备着了,嫁妆包含一辈子的衣、食、住、行,所使的钱财,所用的器皿,甚至是死后的棺椁都一应俱全。
而面前这张她跟裴钰清共枕过的床榻,前世当然也是她的嫁妆。
他们都不陌生。
在这张榻上他们做过不知道多少次让人面红耳热的事,床头雕刻了什么花纹,他怕是都一清二楚。
陆子宴僵住了,原本的来意在看见这张床榻的瞬间被抛之脑后。
满脑子都在想,在这张榻上,她跟那个男人做了些什么。
他们成婚大半年,圆房也有小半年,这么长的时间,足够让他对她做尽一切亲密事。
她有没有主动亲吻过那个人?
……是怎么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