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灵灵坐在院中的秋千上仰头看着面前的顾深。
想到些什么失落地垂下脑袋。
有些事情注定没有结果。
顾深看着杨灵灵的样子莫名觉得好笑，“小小年纪叹什么气？不是说了我会陪着你？”
杨灵灵微微摇头，“不，你不懂我的难过。”
顾深都要被逗笑，“是是是，我不懂。”
杨灵灵望着顾深，倏然间问道：“你觉得我的性取向是怎么样的？”
顾深：？？？
脑袋上缓缓打出几个问号。
性取向？
杨灵灵现在不是正和何梦处着？
顾深面色瞬间变沉重，严肃地看着杨灵灵，“灵灵，是不是何梦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又或者是别人说了什么。”
这个世界的人就是喜欢胡说八道。
明明不是你的错，但是别人的话就能将你给淹没。
杨灵灵缓缓摇头，有些惆怅。
“何梦的弟弟对我表白。”
顾深脑袋真的有问号出现了。
“你是说何梦弟弟对你表白，他们两姐弟都对你产生情愫了？”
天塌了。
这是什么奇怪的想法。
杨灵灵轻嗯一声，“是。”
杨灵灵说不上来现在的自己是什么感觉。
喜欢何梦吗？
不清楚。
若不是当年自己是何梦的救命恩人现在他们之间的关系会是这个样子吗？
杨灵灵缓缓摇头，或许不是这样的。
若非自己救了何梦，她与何梦之间是不会产生交集的。
何梦究竟是喜欢自己这个人还是喜欢那个救命恩人。
若是救何梦的人是其他人，她的喜欢是否也会随之改变？
杨灵灵轻声叹气，她是被掰歪的，弯的彻底吗？杨灵灵也不清楚。
顾深看着杨灵灵陷入沉思的面容轻叹一声。
都喜欢杨灵灵？
顾深垂下眼，并不认同这个看法。
怎么可能都喜欢，一定会有一个人的喜欢没那么纯粹。
顾深上前拍拍杨灵灵的肩膀，“不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