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白搭。
杨灵灵看着平板上的文件缓缓抬头，视线落在姜云涵的手机上，听着手机内不断传出徐清林的哀嚎声杨灵灵微微蹙眉。
“嫂嫂，我对这件事情并没有太多的看法，我暂时还不想谈恋爱。没有对这方面的任何想法。”
杨灵灵的话一出来，对面鬼哭狼嚎的声音瞬间消失。
徐清林沉默好半晌问道：“表妹，你跟灵灵在一起啊。”
那岂不是自己刚刚在发疯都被听到了？
姜云涵颔首点头，“对啊，我和灵灵在一起。”
“灵灵近段时间都在我对面的那套房子里住，有什么问题吗？”
对面的那套房子是宋清欢送给顾深的，但顾深一直住在姜云涵这边的房子里。自从上次她和杨灵灵去了警局调查一趟以后杨灵灵暂时就在那边的房子里面住下了。
徐清林沉默很长一段时间，有些掩饰地干咳几声。
“没事，没事。”
没事哒没事哒，一点事情都没有哒。
徐清林，“表妹，我们两个暂时就聊到这里吧。”
停顿一瞬徐清林开始补充，“灵灵，我对你的心日月可鉴，你可要相信我。灵灵，我是喜欢你的。”
杨灵灵吃着水果平静地哦了声，“没意思。”
转瞬将电话给挂断，把手机还给姜云涵，杨灵灵抱着平板开始请教姜云涵问题，“嫂嫂，你看看我这个报表完成的如何。”
姜云涵看着杨灵灵行云流水般的动作失笑，转瞬开始教杨灵灵处理问题。
留下手机对面的徐清林心里自我怀疑。
没意思？
什么没意思？
是说他这个人没意思还是说什么没意思？
怎么就没有意思了？
心里抓心挠肝般难受，但却怎么也得不到解决。
顾深看着在一旁认真工作的杨灵灵感到欣慰。
投入工作的女人真的很帅，爱了。
现在的杨灵灵不会沉浸于情情爱爱中，不会被渣男给哄骗，这多好啊。
姜云升戳戳顾深的胳膊，“姐夫，你也教教我吧。”
顾深淡淡地看向姜云升，“你难道还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