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寓，顾深给姜云涵倒了杯水，温声问：“好点了吗？”
姜云涵撇撇嘴，“没好。”
现在告诉她她的母亲当年去世不是一个意外，这怎么能让人接受。
这么多年过去，能够查到的东西也很渺茫。
就像一颗石子扔入海面，打捞不到的结局。
或许该平常心对待的，但那是她的母亲，怎么能够将这件事做到无动于衷。
姜云涵的小时候仿佛生活在一场巨大的骗局。
小时候就已经有人在给她设局，看中她身后的姜家，看中她的没有依靠。
真相一点点纰漏，颠覆她的认知。
说不难过那肯定是假的。
顾深抬手抱着姜云涵，“会找出真相的。”
“爸今天有说什么没？”
当年姜天华真的没查找出资料？
姜云涵摇头，“当年爸在处理公司的事情，公司那段时间倏然出现重大失误，没那么多时间。”
顾深听完这话心中轻笑，这看来就是一场巨大的谋划。
怎么偏生那段时间就出现公司的失误？刚刚好徐颖又出车祸？
若不是人为他是不相信的。
这些顾深能够想到的姜天华也能够想到，只是当初的姜天华都没能将结果调查出来，现在这么多年过去顾深海能调查出什么。
顾深叹气，这件事调查很困难，当年的顾深都还在孤儿院生活，跟京城的事情完完全全沾不上关系，很困难。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真相会有查出来的那天。
姜云涵吸吸鼻子，长叹一声。
“这么多年过去了，慢慢来吧。”
等待了这么多年，这点时间也是能够忍受的。
仰头看向顾深，“你打算如何处置傅凌风？”
现在傅凌风被关押着，该怎么处理这个人？
顾深沉默一瞬，眸色晦暗，“他必须死。”
不死只会留下一个后患，更何况傅凌风之前做的事情本身就是无法原谅的。
不死都对不起傅凌风造成的伤害。
姜云涵轻嗯一声，“我支持你。”
支持顾深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