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拖到待招房捂嘴,对着凳子上一堆甲胄啪啪甩板子。
孔贞运挣扎了几下,看到面前一脸揶揄的西宁侯宋裕德,突然冷静下来,甩脱禁卫,冷冷问道,“老夫是不是又被耍了?”
宋裕德笑了笑,“老大人,流贼距离曲阜远着呢,他们只是想劫掠曲阜,而不是曲阜有危险,陛下当然更关心中都。”
孔贞运眼皮一瞪,才发觉自己不知剿匪具体形势,气得给自己一个巴掌,这一下打醒了,猛然想到了什么,扭头纳闷问道,
“忠勇侯想去剿匪?这是好事啊,为何搞的这么复杂?他请缨不就行了?天下求之不得。”
“老大人说错了,百姓求之不得,官场却无人想看到忠勇侯剿匪,但他们又知道忠勇侯不去南边,中都和曲阜必失其一,陛下才找了个巡视漕运的借口。”
孔贞运瞬间泄气,“陛下早晚被面子害死。”
“这不是面子的问题,是国柄问题。”
“忠勇侯怎么会造反。”
“扯不到那么远,但皇帝会猜忌啊。”
“那你们这么一搞,岂非变成了死局?”
“不会,孔大人可是清流领袖。”
孔贞运后知后觉,才发觉他带头做了一件很不好的事,把皇帝逼到悬崖了。
心下焦急,刚想出门,宋裕德使了个眼色,两个禁卫在老头腰间啪啪两棒子…
啊~
老孔的惨嚎尖锐刺耳,疼得他鼻涕眼泪齐流。
一直以为廷杖可以挨三十下,真打起来才知道,两下都挨不住。
宋裕德到身边摇摇头,“老大人,您忍着点。”
孔贞运刚恢复一点神志,啪啪,后背又是两棒子,瞬间感觉心肝脾肺都被敲了出来,吼都吼不动了,只剩下哼哼。
“住手,住手…”
乾清殿内传来曹化淳惊恐的喊声,宋裕德看孔贞运精神头还不错,示意禁卫再给两棒子,扭头从待招房隔门退走了。
嘭~
曹化淳推门,焦急推开禁卫,孔贞运看起来已奄奄一息,大总管瞬间觉得大祸临头。
“混蛋,谁让你们打孔大人。”
“曹公公,陛下口谕,打死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