呱~呱呱~
陆天明动静不定,又走了,越来越让人畏惧。
空中的乌鸦依旧在聒噪,众人听着没之前浮躁了。
四千万两,崇祯朝十年的税赋,乌鸦成群算个屁。
众人很累,也很兴奋,毕竟每个人都有难以想象的参与感。
既然抵抗不了,那就享受吧。
中午议政衙门赐宴,完全成了互相恭维的场子。
宋裕本被称呼为冠军大都督,张维贤被称为圣师,温体仁被称为引路开道者,何吾驺被称为新科开派宗师…
孔贞运是上位赋予的称号,真正的衍圣者。
张维贤破例与他们大饮,亲人没了,求道得道,亲眼目睹陆天明的手段,几乎可以预见未来。
一群战胜一群,一群管理一群。
五年前如何说教,陆天明都坚定执行他的道理,当时听起来很干,这时候才知道,什么叫势不可挡。
同乡、同学、同门、同党…几千年的烂关系,世代王朝的诟病,直接变同道,旧的问题一下消失。
朝臣大宴时间很长,等他们出衙,京城的鸦群几乎不见。
众人互相拱手下值,准备回宅院好好睡一觉。
不知谁说了一句,去看看盛世的银库。
众人一下又来了精神,主事以上,互相搀扶着到西安门,观看原来内库的赃罚银库房。
陆天明中午到镇远侯府,带着张世菁祭拜骨灰。
毕竟是一家人,公归公,私归私,老夫人对自己不错,当初若没有两口子送那把廓尔喀弯刀,自己也许早死了。
祭拜完之后,又把徐凤爵叫来,同样是祭拜她本家。
朝臣以后住皇城,那自己也得象征性在皇城搞个院子,带两位夫人到城墙选地方。
皇城西安门城楼内,三人正好看到朝臣嘻嘻哈哈通过守卫入城。
赃罚库有两个,一个在皇城西北角,是实物库,一个是银库,就在西安门下的直道中。
银库东边是灵星门,太液池,玉河桥,再过乾明门,才能到禁宫护城河下。
南边是嘉靖的万寿宫,大火之后,只剩下院中的青砖和石壁。
银库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