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的是他的嘴唇还是那么鲜红,头发也依旧有光泽。
“怎么是你?安娜呢?”
克劳德对你的出现颇有微词,尤其是你一进屋又去点了壁炉。
刺眼的火光何不适的温度让他眉头微皱,冰蓝色的眸子里盛着不悦的情绪。
“安娜生病了,之后这段时间在她病好前晚上由我来侍奉你。”
你补充了一句,“顺带一提,白天也是我。”
克劳德沉默地盯着你。
“少爷为何这样看着我,可是有什么吩咐?”
“是海莉强迫你来的?”
你摇头,“没有,是我毛遂自荐,我是自愿来照顾少爷你的。”
克劳德嗤笑了声,显然不相信。
“你不会以为安娜和安妮接连生病只是意外吧,医生没告诉你我得的很可能是传染病吗?”
他费力支着头,铂金色的长发在壁炉的暖光中泛着润泽的光华。
“趁着你还没怎么跟我接触过,我劝你还是尽早离开为好,别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在克劳德的床边打好地铺,将自己的东西放在旁边。
你装作听不懂克劳德语气里满满的恶意,弯着眉眼道:“克劳德少爷你是在关心我吗?关心区区卑贱的仆人的我的性命吗?”
“克劳德少爷,你真温柔。”
克劳德噎住了,没把你气到反而把自己恶心到了。
“要待着就待着吧,你自己找死怨不得别人。”
他冷哼了一声,闭上眼不再搭理你。
可你却不能不管他。
你觉得克劳德的身体一直没有好转,一方面是病情或许实在严重,另一方面是他太任性,自己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病情这方面你无能为力,后者你倒是能人为干涉。
你看着克劳德手脚从被子里露了出来,走过去帮他把盖好,这一动作不可避免碰到了他的身体。
嘶,好冷,冷得跟块冰似的。
壁炉已经烧了有一会儿了,屋子里的温度也升高了,可克劳德的体温还是这样冷。
是体质问题吗?这也太夸张了。
你觉得这或许是克劳德身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