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廉耻。”
克劳德用手指绕了圈头发,似笑非笑看着你。
“莉莉,你说这件事要是被海莉知道了怎么办?”
你没有被他的威胁吓到,淡定解释道:“少爷,我只是想帮你取暖而已。”
“所以你也承认你对我图谋不轨,想要给我暖床咯。”
对于克劳德的歪曲事实你皱了皱眉,你明白了,他不是误会你,而是故意在刁难你。
“我要告诉海莉,让她把你这个心思不正的家伙赶走,永远不会再录用你,更不会让你再接近我半步。”
克劳德说这话的时候一直在留意着你的神情,等待着你露出惶恐和绝望的样子,哭着祈求宽恕和原谅,让她留下来。
克劳德心情愉悦地等待着,可你的反应却不尽人意。
你没有害怕,也没有痛哭流涕,卑微祈求,你只淡淡说了句。
“那很好啊,这样我就不用担心被少爷传染了。”
然后你又梅开二度,棒读地夸赞道:“少爷你真温柔。”
“你!”
你点到即止,没有再继续恶心他,从一旁的布包里拿出了一根白蜡烛和一把一指宽,长约一掌的小刀。
“克劳德少爷,你安心休息吧,有什么需要叫我一声就好,我会在一直在你身边的。”
发现无法用常规的办法给克劳德取暖,你开始另辟蹊径。
克劳德对上你总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其实也不是真的拿你没办法,只是目前他的身体不允许,而且为了保持献祭的纯净也不允许他对你做什么。
这让他很烦躁,加上屋子里不是适合他冬眠的舒适,心情就更不好了。
克劳德心情不好也不希望别人心情好,于是他再次把矛头对准了你。
“别以为你这么说这件事就能轻易被敷衍过去。你也不想这件事被别人知道吧?”
好糟糕的对话。
要不是克劳德是土著的,你指不定怀疑他看过什么少儿不宜的岛国文学。
你是看出来了,克劳德就是想找茬,自己越是表现得无所谓,他越揪着自己不放。
你抿了抿嘴唇,装作有些忌惮的样子,问道:“我要是说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