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夫人瘫坐在椅子上看着地上一盘子冷漠的金锭,蓦地两行清泪流将下来。
一个无依无靠的寡妇,才会被这样肆意的欺凌。
彩凤走上前来,担忧的轻声安慰道:
“夫人,您地位崇高,妙音楼不过是您手下的一处产业罢了,何须如此伤心?”
步夫人摇摇螓首,将眼角的泪花擦去:“妙音楼,是我脱离家族嫁入钗家守寡后的最后一处寄托了……”
彩凤唇瓣张开,片刻后又无力的闭上:
“夫人……”
“你退下吧,让我自己一个人好好静一静,大不了下午我自己上两次便是了,他们就算有了刘青牛又如何?”
步夫人虚弱的摆摆手,用手支头在一旁的扶手上闭目养神。
“是。”
莫大的厅内,冷冷清清,唯有一道单薄的背影落寞的坐着。
铜锣湾,卷宗司。
昏黄的烛光照耀下,一排排陈旧漆红木柜整齐排列,楚休休正爬在梯子上翻着档案。
还是那天的那个男子,冷漠的对楚休休道:“楚金锣,怎么今天又要进来查看档案?”
楚休休脸一红,讷讷回道:“我记性不好,看完又忘了,于是就再来看看,勤能补拙吗不是。”
男子怀中仍是抱着刀,面色淡漠:“你最好快点,占用的是我的时间。”
楚休休忙得满头大汗,档案翻飞:“好的袁大人。”
金锣之中也分三六九等,她这个一飞冲天的吊车尾显然是没什么地位,进个卷宗司都要被严加看管。
“诶,我记得上次有本档案特别像那个症状啊,跑哪去了?找到了!”
楚休休正沉浸在其中时,男子眸光变换,从怀中悄然取出一个发黄的档案,随即往楚休休的脚下一丢。
噼啪——
档案掉落在地上发出干脆的声响。
男子沉声说道:“楚金锣,你把档案弄掉了。”
“抱歉抱歉,都怪我大手大脚的。”
楚休休连忙爬下梯子将档案捡起,却发现这好像从来没见过,心中好奇于是率先打开来看。
“无情蛊,寄生在寄主体内以色欲为食,心头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