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来周旋。
还有楚休休那丫头片子,这些时间办案倒也有所长进,一心扑在衙门上倒也没和他多来往。
步姨,则是整一个月没有理睬他,甚至连洛珩近期都没再来找他。
李卯心中叹息,这事完全已经到了一条死路,大概率最后他会和步姨落得一个尴尬无比的境地。
超越了前后辈该有的底线,卡在男女之情之下进退维谷。
这种往往在将来都会不了了之,成为彼此记忆中的一段泡影。
十月中旬,李卯照惯例在醒来,身旁躺着一位肌肤胜雪的美妇人。
经过一个月的调养呵护,美妇眼角的鱼尾纹明显淡去不少,肌肤也愈发白嫩。
李卯系紧腰带,扶正发冠,不多时一位气度翩翩的冷峻公子就踏出了房门。
天气转冬,凉风吹的李卯一打了一个寒颤,心头的火气消去,恢复清明。
“明天太子寿辰,今天得找步姨去编排一下。”
李卯想起那天步姨的痴态,心中火热但是又转瞬冰凉。
一个传统妇人被他这般看见,若不是自己两人彼此之间真的有那么些火花,估计自己就要被步姨拉入黑名单了。
李卯轻叹一口气,从屋中取出一副字画准备先上门赔罪。
一个月过去也该消气了。
钗府。
一处厢房内,香料弥漫,云雾缭绕。
一身缟素的步夫人跪拜在丈夫的灵位前焚香,身后钗洛珩亦然跟着往下拜去。
妇人背影饱满浑圆,只可惜没人能够看见。
今日是钗贾的第十四年祭日,也是她守寡的第十四个年头。
步夫人怔怔看着灵台上丈夫的脸,只觉得似真似幻极不真实,特别仿佛那上面的不是她的丈夫,而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蓦地,台上的脸突然变做另一张面孔。
步夫人俏脸一白,连忙将头叩下去,将头磕得咚咚作响,希望以此清醒一些。
钗洛珩在后面很是困惑,跑到跟前将一个垫子放到娘亲额头下:
“娘?你怎么了?”
钗洛珩朝娘亲看去,却见娘亲那张熟美的脸上,额头红肿,双目盈盈垂泪,唇瓣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