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称呼您?”
刘氏思索片刻,看着这个比芽儿大不了几岁的娇憨丫头嫣然一笑:“喊我刘姨就好。”
与此同时,燕王园林中。
一处点着熏香的暗室中,灯光昏暗,唯有墙角点着红烛灯发出微微光亮。
中央有一张圆床,一个男子躺在上边,脸上蒙着薄纱让人看不清面孔,袒露上身,下面穿着原有的长裤。
女医在一边为其包扎伤口,还有一位紫色旗袍丽人偏腿坐在一边,心烦意乱的扶着额头,眼底尽是对自己不争气的复杂愤怒。
不多时间,女医站起身走到紫色高开叉旗袍丽人边躬身道:
“王妃,毒已经解了,伤势稳定下来调养一段时间就行,但可能……”
甄旖不觉间坐直身子,攥紧紫纱手套,肃然拢起狐狸眼眸,冷斥一声:“说。”
女医忙不迭跪在地上,惶恐说道:“这位公子经脉有损,奴婢无法医治。”
甄旖斜睨床上的那个畜生,视线在线条分明的肌肉上不禁流连片刻,寒声道:“会死不会?”
女医迟疑片刻后回道:“这,倒是不会,不过这位公子乃是习武之人,就是命能保下来,估计一身武艺也留不下太多。”
“所以,”
女医小心翼翼抬头看了这位美艳逼人的王妃一眼,轻声道:“您要做好心理打算。”
甄旖冷笑一声,蓦地松开紧攥的手套,一脸无所谓说道:“这畜生不死就行,上去领赏去吧。”
女医心头疑惑,但不敢多问,低眉碎步沿着红木楼梯往上走去:“多谢王妃。”
怎么王妃的对那人的态度如此微妙?
好像既希望那位公子活着,又不想那位公子好过,当真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女医摇摇头不再多想,迈着步子朝上走去。
甄旖摇曳腰肢,旗袍裙摆分开露出玉白肌肤,缓步走到圆床跟前,银牙紧咬,狐狸眼眸直欲喷火,手中拿着翠血将剑尖倒悬在李卯心口处。
滑嫩葇荑握在剑柄上过于用力,致使微微手掌颤抖。
翠血削铁如泥,甄旖甚至只消自然松开手,就可以轻易贯穿他的心脏。
但翠血却始终停在上方未曾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