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不忍。
若不是小卯中了毒,这位楚姑娘也是适合当媳妇,内敛而不张扬,逆来顺受,将来小卯肯定不会受了委屈,但可惜家世不好。
至于澹台玉容,虽然家世很好,但有大小姐脾气,进了后宅若是与小卯感情好还行,若是两人感情形同虚设,后宅势必鸡犬不宁。
思来想去,小卯还是跟她在一块最好。
找什么媳妇?
你想要什么姨不能给你?
相处这么长时间,这个闺蜜家的后生亲的跟自家亲儿子一样。
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燕夫人脸颊上涌现丝丝缕缕的红霞,不经意间看着李卯俊逸的面庞紧紧不放。
两人除了那种事没做过,搂也搂过了,抱也抱过了,好像跟一对恩爱的夫妻实在是没了差别。
刚好小卯做不了那种事,她也不用担心擦枪走火干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来,岂不是两全其美?
甄旖看着燕夫人的神态,白皙玉指抵在下颌,思索着刚刚李卯与燕夫人的对话。
这位燕夫人与他情同母子,而且还是钗家的嫡女,不能让她不重视。
听上去,燕夫人好像还不知道这刘氏是这畜生的星奴?
而且燕夫人似乎对于澹台玉容和那个小捕快颇有微词,言语中透露着抗拒也不知是因为什么。
甄旖恍神之际猛然看见燕夫人眸中点燃的幽幽粉焰,心头一跳。
这个眼神,怎么她好像在哪里见过?
甄旖蹙眉深思,只朦胧中记得是一面铜镜中,但半天想不出个所以然,只好作罢。
却见朱红圆台之上,早有丫鬟搬来雕着金凤的黄花木椅上坐着一位身着金红凤袍,脸带梅花妆的威严女子,正静静听着一边刘氏的汇报。
“太后娘娘,抛开公,世子殿下的《水调歌头》,位居甲第的是文丑的《织桥》,八百一十二枚令牌,次位是杜渊的《天河》,八百一十一枚,探花则是崔护的《题都城南庄》,令牌数七百二十八枚,娘娘您看?”
太后只是淡淡挥了挥手,端坐木椅上不耐道:“为什么要抛开他的?卯儿此次就是第一,谁有异议?”
鸦雀无声。
太后等待许久后这才满意的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