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随之还是从一边的软垫上拿过一件狐裘围在了肩头上。
小卯毒还没解,她自己哪怕并不在意,也得注意些。
李卯接过燕夫人手中的毛巾,走到椅子后面看着桌上的饱满果酥又是咽了口唾沫。
他是真想吃。
李卯深呼吸默念“她是你娘的闺蜜”,“是你至亲的长辈”!
李卯摒除杂念,随后撩起燕姨香气郁馥,湿润的发丝开始擦拭。
燕夫人慵懒的靠在背垫上,随即打了个哈欠将肩头的狐裘紧了紧,遮住大好风光,玉臂支在扶手上假寐。
李卯见状才松了口气,微微挺直腰杆,细心温柔的替燕姨梳理着头发。
青丝如流水般柔顺丝滑,伴着冷韵幽香极是摄人心魄。
也算是个称心的活。
李卯正进行第二遍擦拭时,燕夫人冷不防开口道:“小卯。”
李卯微微一愣,柔声回道:“嗯,我在。”
燕夫人将螓首往后靠了靠,抵住李卯的肚子,这才心安的阖目说道:“你上次被刺杀受的伤,可好了?”
李卯抿唇不语,在思考着如何应答。
待到擦拭的七七八八,李卯轻柔的从旁边的桌上拿起一枚黑不溜秋的木簪子,熟练的给燕夫人盘了个他最喜欢的妇人髻。
这簪子是他亲自给燕姨雕的,一般就算燕姨会戴些别的头饰簪子,这个木簪也永远会在最里面簪着。
待到事宜完毕,李卯将手探入白色狐裘,缓缓揉捏燕夫人圆润的肩头这才说道:“那自然是好了,我就是因为伤好了这才敢再露面。”
燕夫人身子不易察觉的一绷,随后又整个人放松开来,眸光失神,惬意的享受着李卯的按摩,一开口竟是语气有些柔媚:
“嗯~那就好。”
李卯又突然说道:“但是……”
燕夫人猛然坐起转身,面容一肃,睁开带着几分审视的眸子,灼灼的盯着李卯急切道:“但是什么?”
动作之大,竟是直接挣开了狐裘。
李卯没想到燕姨这般大反应,而且他语气中的犹豫很是明显,事到如今也不好再推辞。
以燕姨的聪慧,如果找个借口含糊其辞,肯定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