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就是这堪堪差去一厘的距离,让李卯足足困了有七八天的光景无法进步半分。
按老和尚的说法,那就是快去快回,在躲避第一次攻击之时就要立马归位,重整最好的姿态防备下一次攻击。
只见背后棍棒挥出了残影,呼呼震出音浪风波。
若是自远处看去,则是棍棍均砸到了李卯身上。
但若是凑近了细看,始终都没有碰触到李卯分毫,砸到的不过是他的残影。
这次慧光大师破天荒的喘着气,直至再也挥不动棍子。
李卯却仍然放空思绪等待,生怕老僧这是又玩的一出出其不意。
老僧惊叹的摇着头,满眼欣慰的看着李卯精壮的背影,随后将棍子扔到地上,双手合十轻声道:“阿弥陀佛。”
“此法本就不是一般人所能领悟。”
“如今小友这般进度,老衲实在是闻所未闻。”
”只怕这世上现在一对一,能够沾你衣衫的人寥寥无几。”
“小友当真是天赋异鼎。。”
“阿弥陀佛。”
李卯这才挑起剑眉,得意地将里衣穿上,随后面对着慧光说道:“老和尚,你当时用了多少天学会的”
“老衲愚笨,用了三年有余。”
慧光仍是和煦一颔首,不骄不躁,半点没有将其当作耻辱。
李卯眼角一勾,听见这话只想要笑出声来,本想在他面前趾高气扬嘲讽他一番好解他心头之恨,但蓦的看见老僧隐隐约约的颓态,却闭上了嘴。
月光下的寺庙中,倾颓的黄草,破败的花圃,一片枯槁死寂,连同那干瘦老僧也是。
李卯眼神复杂,抿唇道:“老登,你说你的劫难就要来了,我有什么能帮你的不能”
老僧仍是和煦一笑,就地盘腿坐了下去,盼着佛珠,面容祥和。
“小友,老衲不是说过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命里有这一遭,是怎么也躲不过的。”
“看见有人能够承载老衲的衣钵,已经是老衲的福报,是佛祖送来的福音。”
“至于劫难,说不得就是明日老衲被小友请进王府喝凉水呛死,亦或者待在寺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