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并无证据。”
“那就查,从先前大桥的总督造开始查。”
“若是过程不顺畅,就来找我。”
“是,殿下!”
待到暗卫离去之后,李卯立在岸边良久,伸出手用指甲在那木板上轻轻划弄。
“这世上,总是有人喜欢不把别人的命当命。”
“很巧,我也是。”
李卯一边说着,一边倒出些酒液涂抹在手指上,随后在那上面涂涂画画,一个娟秀的“死”字便留在了上面。
伴着呼啸的寒风,竟是没一会儿就凝结成了寒霜。
扎在上面甚是显眼。
而当事人也已经喝着桃花酿,牵着白马,白金衣摆随风飘荡,束发如墨,一个红木礼盒放在马鞍上,朝那澹台府上徐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