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也是轻车熟路的走至那灯架旁,轻吹一口气。
“呼——”
嘭!
火苗熄灭,屋内陷入一片漆黑。
唯有几簇月华透过镂空的雕木窗棂,洋洋洒洒的照在那青石地板上。
踏踏——
脚步声再度响起,转了个弯朝着那黑夜中双眸熠熠生辉,却又羞耻微拢的柳叶眼眸走去。
祝梓荆将被子裹住自己,那黑夜月光下朦胧的人影每走近一步,她就往里面靠去。
直到那人缓缓脱鞋上了床。
“等,等等!本宗,本宗身子好的很,不要你温养。”祝梓荆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儿一般炸了毛,锁着柳叶眉,满脸羞愤的朝李卯喝道。
那答应下来,跟到了跟前完全就是两码事!
那道身影只是轻笑一声,脚步仍是不停。
“夫人最好配合一下,不然我眼睛看不见,你乱动之下,误触了可就不太合适了。”
“天色已晚,咱们还是相互体谅些。”
“堂堂玉衡山掌门也是此等出尔反尔的小人”
“你!”
祝梓荆美眸一瞪,被这么一激将,心头忸怩不妥竟是淡去几分。
反正受症的不是她,她犹豫什么
就是要累死这个登徒子!
“行,这可是你说的!”祝梓荆冷哼一声,将锦被撇开,背过身去直接烟罗半解,捋走如瀑青丝,露出一白璧有瑕的背部。
那白的不像话的背上虽有黑色脉络,但比之当初中掌之时已经淡去良多。
此时感觉像是被稀释了几十倍那般,但放在此等美玉上仍是扎眼无比。
“本宗知道你是大宗师,你哪怕遮住了眼睛也能大概分辨方位。”
“所以你若是敢乱摸。”
祝梓荆微微侧首,威胁十足的斜睨着身后那到了跟前不远处的白衣公子,冷声道。
“休怪本宗不客气!”
“是是是,道宗大人最厉害了。”
李卯双手投降,盘坐在丽人身后约莫三步处笑嘻嘻道。
祝梓荆气的咬牙切齿,气不打一处来,又是胸前剧烈起伏喝道:
“你个登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