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腥味似乎也不过是一味调料。
毕竟他们知道这胭脂楼的江湖底细,而且人还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大青楼,就是势力不够,官道上也多少会有些便利。
敢来胭脂楼闹事,多少有些不自量力了。
“这些个京城里的富贵人家真是养尊处优,就掉个头而已,怎么咋咋呼呼的,三儿,你说是不是”一头上空无一物,唯竖着一根辫子的肌肉男子,大大咧咧搂在一旁那面容平静的白衣男子肩头。
“闭嘴,小心祸从口出。”
一旁闭目养神的白须鹰钩鼻老者淡淡一瞥,旋即将腿上的三尺青锋抽了出来,放在了面前的案子上。
一边的肌肉汉子挠挠头疑惑道:
“师父,这有什么怕的难不成那歹徒还能将您给一剑砍了头”
“要是师父你死了,俺天牛第一个替师父报仇!”
“去,傻小子。”
那老者吐了口唾沫,面无表情呵斥两句。
“俺们天勾山可谓剑道第一山,如今俺们一来,哪个宵小之徒胆敢露面”那小辫汉子拍案起身,指着那房间就骂了起来。
一边同样是江湖中人的嫖客听见动静皱眉看来,却在看见这边坐着的死鱼眼鹰钩鼻老者后神情一肃。
“天勾老人。”祝梓荆凝重道,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李卯听见。
“天勾老人他是谁”李卯嗅着近在咫尺的那青丝幽香,将下巴越过丽人肩头轻声问道。
祝梓荆恍然回神,雪白脖颈间浮上一层淡淡红胭脂,面无表情的将李卯的脸往后推了推,冷哼一声道:“天勾山的创始人,山中隐修四十余载,一经出世便收徒建派,短短十年一跃成为江湖屈指可数的门派。”
“他的实力,可以说是昆仑山清璇剑主下第一剑。”
“一手天勾剑舞的炉火纯青,手下鲜有人能走过十招。”
“但昆仑山子弟稀少,那嫡传的剑子近些年也消失不见,所以天勾山自称剑道第一山也并无不可。”
李卯剑眉倏而一挑,不由自主的摸着翠血剑鞘,微微失神,抿唇不语。
剑子,都多少年没有再听到过的称呼了。
“怎么了?突然就沉默了”祝梓荆敏锐察觉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