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意味不言而喻。
虽说她此番话多少有些越俎代庖,狗拿耗子事儿多。
但玉容她娘走得早,自己与两个宝贝亲如母女,她说话就是难听,就是让这位世子不喜,她也得说道两句。
祝梓荆刚开始听还觉得这位夫人说的实在是有道理,这登徒子确实就是好色。
结果到了后面她就发觉,自己怎么就越听越不爱听呢?
最后就差点她祝梓荆的名字了!
李卯苦笑一声:“二娘有所不知,我不是不想多陪陪玉容,只不过老爷子那脾气您也知道,我就是想过去也难。”
“至于收不收心”
李卯微微一笑,仅仅瞬间就将那缩在袖口的葇荑拉在了手心,叩了上去。
祝梓荆身子一僵,垂眸看向那十指相扣的手掌,本来微颦的眉宇忽而舒展开来。
美艳道宗这次倒是出奇的没有再挣脱,只是将脸扭向了窗外,眉眼忽显明媚,令凉风吹拂在发烫的脸颊之上。
“二娘,这些首饰就当我孝敬您的了,不成敬意。”李卯没有接上面话茬,只是打开一边的软垫,从下面取出了一摞银票,和一柄雕着梨花的白玉簪子。
桑红皖张开的嘴顿在那儿,眨眨眼。
仅仅眨了一次眼,桌上的东西瞬间被一扫而光。
“瞧瞧这孩子,二娘岂是那种人”
不过嘴上那般说,身体却很诚实。
桑红皖两眼放光,爱不释手将那一摞银票点来点去。
我的天!
足足有八百两!
这小王爷出手真阔绰!
桑红皖咳嗽一声,仪容一本正经的很,但仍是按捺不住那不停翘起的嘴角:
“但二娘又想了想,你这年纪正血气方刚,就是找姑娘的时候,况且你长得还俊,怨不得你。”
“唉,二娘就勉为其难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李卯抿唇忍笑,多少有些认识到了这位桑二娘的喜好。
记得上次送珠子也是这般,估计是老爷子家里管的太严,家里人领不到多少月俸。
就连祝梓荆也都是被这前后变脸乐的掩嘴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