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卯挤了上去。
“这玉衡山道宗少爷都能给拿捏了,老奴实在是佩服的很,五体投地。”
吱呀——
马车再次行驶。
李卯惬意地靠在门板上,摇了摇头:“拿捏什么,倔女人一个。”
“少爷可有所不知,自打那先前的君子剑一死,这位祝道宗守寡可十年有余,而且自那以后玉衡山没落下去,是个人都想摘这朵高山雪莲,而且还跟青凤带点关系,我还不知道少爷您就在心里偷着乐吧。”
李卯笑骂一声,扬着下巴信誓旦旦道:
“去你的,本世子这么优秀,那是她馋我身子,应该是她偷着乐!”
唰——
墙板上的木格子被一下拉开,露出其中一张面色红润,咬牙切齿的绝美脸庞来。
“登徒子你说什么!”
“以后你要再敢碰本宗一下,本宗绝对给你砍了!”
“本宗说到做到!”
唰——
木格子再次恨恨关闭。
李卯摸摸鼻子,朝老薛耸了耸肩。
老薛眼角挂着慈和笑容,颇无奈的摇了摇头。
“还记着老奴同少爷说过什么话吗?这种夫人,就得硬起来。”
“多嘴,我难道不知道”
车厢内,祝梓荆软软靠在那软垫之上,面色酡红,眸光羞愤。
不时轻啐两声,或是将手背贴在面颊上降温。
虽说寒冬腊月的,但实在是热得很。
到了内城,两边的精美府邸,气派红楼渐渐多了起来。
马车平缓行驶于青石官道上,黑夜之中寂静无声。
车厢外,老薛目视前方昏暗灯火,轻声说道:“少爷,麻雀营调查过了,长浦桥上次的督造乃是工部侍郎卢靖远。”
“卢靖远”
李卯回想起旖儿同他说过的人名,也确实是什么卢靖什么,看来这消息不会出错。
“但想要深入调查时候却连番遭堵,麻雀营汇报上来说有些艰难。”
李卯眼神幽幽,应了声,片刻后又轻声说道:“那就先观察,按兵不动。”
“而且这次我还发现那羽林卫之中,有人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