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就是这位工部侍郎的命不好,看来清廉还真不一定是件好事
一日很快过去。
午间时分,今日天色较暗,远处一层乌云笼盖其上,显得天地郁郁十分。
城郊,一条通向那劈山宗的道路上,一辆马车正平稳的在官道上行驶着。
李卯脸上涂满了炭黑,正手里捧着一把瓜子坐在车厢前头磕着,眯着眼睛看着那河流旁,清一色缟素的住宅。
可见其家门前俱是上前吊唁的人群。
“少爷,这地方近期估计是不好过去了。”老薛同样眯着眼睛,抽了口旱烟吞云吐雾,脸上则是用白色脂粉掩住了那沟壑的皱纹。
两人看起来一黑脸一白脸,甚是滑稽。
“嗯,这阵子不忙,等过两天再去看看。”
“连到死都在念叨那井,可能他们的死跟这井里的东西有关。”
“而且”李卯眼神趋于凌厉冷冽。
“蓝面佛和白无常可不是什么善茬,岂会因为去抢一家城郊的民户,而将自己暴露”
“显然同上次一样也是受人所托,而且报酬的巨大让他们无法拒绝。”
李卯将手指叩在扶手上,轻轻念叨:
“他们还敢重回京城,多半就是因为那劈山宗一事。”
老薛心头也有此番猜测,不过见少爷先说出了口,当然是在一边当着捧哏应和。
“话说回来,那些个宗门里的人物可都不是什么善茬。”
“仅凭我跟青凤,只怕还不一定能稳拿下这钥匙,老奴得提前给少爷您打好预防针。”
“麻雀营呢?”
李卯点点头,并无多大意外。
“二百麻雀营便服步行,怀中藏刀,自四面八方朝劈山宗而去,少爷不用担心,您保没事。”
李卯点点头,吞下一粒瓜子仁,轻声道:“比武你们就是打不过也不用担心。”
“我虽然白天残缺阴脉,武艺也就比常人高些不太入流,但身体素质在那儿摆着,而且我那大自在法足以让我单挑时立于不败之地。”
“而且就算我打不动他,我就一直跑他又能奈我何”李卯耸耸肩,往嘴里丢了一枚瓜子仁。
“大不了一直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