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水一般的柔情。
至少她在这将死之前还体会到了那话本中的爱情是何物。
“登徒子,本我是不是要死了”祝梓荆虚弱的说了一句。
李卯一挑眉,一句话不吭就出了房间。
祝梓荆连忙叫住李卯,李卯停在门边。
“登徒子,若是”
祝梓荆突然顿下来,酝酿良久后,脸上浮起丝丝缕缕的红晕,不过目光异常明亮温柔,看的直让李卯一阵心颤:“若是有下辈子,本宗,就做你的”
最后那两个字,祝梓荆怎么也说不出口。
毕竟她到底是还没死
李卯心头微暖,但转而轻嘶一声匆忙出了房间,是一点都不敢多待。
若是让这倔女人真的表露出来心意了,可能本来救活之后哄一哄就好了的事,估计要闹得一哭二闹三上吊了。
嘭——
朱门发出一声轻响。
祝梓荆有些疑惑,但接着就摇了摇头放到一边,眷恋的扫视着周遭的环境。
脑中浮现出往日那等徒子轻薄她,温养她,打趣她的一点一滴。
门外。
青凤倚在门边,双手抱着胸脯,似笑非笑的勾着柳叶眼朝自家那不知何时都已经将人心给偷走了的好殿下。
李卯破天荒的面对青凤有些紧张,局促的双手握作一团。
“青凤,我”
青凤适时的伸出手指竖在李卯唇间,一句话不吭就踮起脚尖凑了上去。
良久后。
青凤背着手,脚步轻快的沿着鹅卵石,朝那郁郁葱葱的松林中走去。
“殿下,在青凤心里,你比那半道认娘的道宗重要。”
青凤嘴角微勾,声响随风飘入李卯耳朵:
“希望殿下一会儿享用的时候不要喊错了名字。”
其实她心里也多半清楚,只怕这位道宗真的就是
不过事事都要有一个接受的时间。
说不定以后能在别的地方促进感情呢?
李卯这才舒了口长气,转身拉开朱门重新返回屋内。
祝梓荆仍是跟那癔症之人般,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登徒子,你去喊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