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柷夫人了,就是你家殿下脖子上都被叮了几个包。”
“那母蚊子咬人真是疼。”李卯回想起某人的主动,小声埋怨。
祝梓荆猛然坐直了身子,眸光羞愤,耳尖瞬间就红的快要滴出血来。
这登徒子!
祝梓荆双腿严丝合缝并坐,咬着牙根恼火的瞪着柳叶眸子朝李卯看去。
而某人只是品着清茶一眼也不往这边看。
道宗愈发气不打一处来。
那是她迷迷糊糊的,哪算得了她主动?
而且这登徒子那真气纯是流氓!
怎得恁挠的人心发慌。
哪能怪她?
“哦,是这样,不然我还以为夫人趁我们不注意出去跟情郎私会了。”青凤了然点了头。
祝梓荆讪笑两声,在青凤跟前全然没有半点道宗的自持自尊,心里直打鼓,满腔愧疚。
“怎么会呢,青凤真是说笑了。”
“咳,你们聊,我去看看芽儿。”李卯将瓷杯放在圆桌上,背着手越过门槛就要出了正厅。
“哦,对了。”李卯脚步一顿。
“小祝,你那药灌一次还不够,得多灌几次才行。”言毕,李卯性致满满的朝着刘氏母女的屋头走去。
其中还留着给他的灯。
“什么?!”祝梓荆瞪圆了美眸,失声惊呼。
“怎么了夫人?”青凤歪头问道。
祝梓荆自知失态,只是强笑着理了理发丝,摇摇头说没什么。
青凤则是感受着那越攥越紧的葇荑,眼眸微垂全当不知道。
美艳道宗眉峰紧锁,心底正七上八下。
刘氏母女的屋头忽而熄了灯。
“芽儿睡了?”
“嗯。妾身为公子更衣。”
“尾巴呢?”
“……妾身去拿。”
与此同时,另一规模颇大的宅子当中,后院深处。
一丰容盛鬋的貌美少妇正坐在那黄花梨书桌前手里翻来覆去拿着一个木盒子打量。
美妇珠圆玉润,体态并不高挑但比例却恰到好处,腿长腰细屁股翘。
一双大腿匀称有劲,并不像是一养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