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肤若凝脂,白里透红的美艳道宗正酸软着身子,操起一把湛月剑直接就架在了穿着白色中衣李卯的脖子上。
李卯自然不敢反抗,只是任由小祝摆弄。
“你个混蛋!”
祝梓荆咬牙切齿的一脚将李卯踹倒,随后单膝顶在李卯背部,一手横剑,一手将李卯的胳膊反擒。
“你说!你该不该死!”
李卯无辜的侧过头,艰难的仰着脸朝上看去:“梓荆,那能怪我吗?”
“那是青凤不小心倒下来的。”
祝梓荆油盐不进,将剑抬了抬面无表情:“前面那一次。”
李卯装聋作哑:“哪一次?”
祝梓荆胸前剧烈起伏,气的翻了个白眼,最后直接将剑合入剑鞘,发了狠的往李卯屁股上砸。
啪——
李卯吃痛,呲牙咧嘴。
这倔女人是一点没收力,但是不让她泄泄火只怕要气过去。
“你不是很喜欢打吗?嗯?来!本宗让你打!”
祝梓荆歇斯底里的往死里拍李卯的屁股:“来!你给本宗打!”
屋外起夜上茅房如厕的芽儿正揉着眼睛,迷迷糊糊的蹙着细眉朝那灯火通明的屋里看去。
“嗯?祝姨在干什么呢?”
一边守在门口脸蛋通红的刘芝兰一溜烟跑了过来搂住那穿着透纱睡裙的少女,跌跌撞撞的就推搡着往屋里去。
“娘亲你干什么?”
“快睡觉。”
“祝姨在干什么?练功吗?”
“嗯,是在练功。”
嘭——
门扉紧闭,今夜注定要有人彻夜难眠。
金顶连绵的紫禁城,东宫之中。
四面皆寂静,唯有往来的宫女太监不时挑着宫灯在那各路宫苑外,大道之上来回夜巡。
雪云宫。
那宽大的金色床铺之上,两边的灯台上点着特供的黄蜡烛,灯光昏黄染晕。
贵妇床头近处点着几根香,袅袅青烟顺着就被贵妇完全吸入。
一清雅贵妇身着一袭乳白色纱裙,青丝披拂随意搭在圆润如新荔般的肩头,双手间捧着一牛皮小书,不时眼中闪过思索,亦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