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良,你若是再敢让我逮住你偷别人东西,到时候不给你送到衙门,送到铜锣湾可甭怪我不客气!”
娇小金锣此番威慑确实有效果。
那面相猥琐,尖脸猴腮的灰衣小厮一听立马就跪在了地上,求爷爷告奶奶痛哭流涕的痛呼下次再也不敢了。
进了衙门,可能就是关两天打两棍子的事儿。
但铜锣湾那可是出了名的重刑逼供,专治江湖硬汉与嘴硬之人。
他也不知道为何他偷个东西就要被押送进去,这要是进去了那还得了
就是不明不白死了估计都翻不出半点水花。
但这位金锣开口信誓旦旦,他也不敢不信。
“来人,押送他去衙门!”
“是!”身后一个铜锣上前一步走,扭着垂头丧气的周良往衙门方向走去。
威风凛凛的楚金锣见人一走,这才摇了摇头,用刀鞘拍着挺翘的臀儿叹了口气:“我堂堂一位神通广大的金锣,竟然天天干的都是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
一边的银锣听进耳中,砸吧砸吧嘴。
就头儿跟世子的关系,谁敢让她去干那些脏活累活。
面容娇憨却又处处透露着倔强坚毅的楚金锣目视押送离去,这才收回视线,朝着一处街坊边,人群络绎不绝,门前车水马龙的赌坊走去。
李卯说让她调查走私罂粟,可是这么些天下来是一点头绪没有。
今天她突然脑瓜子一灵光,忽然想起这种勾栏赌坊等藏污纳垢之地应最是满足要求的地方。
楚休休按着小臂长短的佩刀,哼着曲儿领着身后两三下属朝那牌匾名为“大秋坊”的朱栋赌坊走去。
身后的李卯愣了愣,转而下了马将马绳递给一酒馆店家,跟了上去。
身后不远处,一雍容美妇诧异的挑起细眉,掂起裙摆,紧随不舍的跟着前面那白衣公子。
哪有幽会去赌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