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粟的事来。”
“我的意思是,嗯你身为一个世子,不享尽荣华富贵,还天天奔波麻烦自己?”楚休休倏而转头,眉眼认真的看着李卯,浑然不顾那两人唇瓣间仅仅差那一指的距离。
李卯闻言愣了愣,看着少女那澄澈如冰湖一般的潭水中自己的幽幽倒影,感受着唇齿间香风打在自己脸上。
李卯收回头,挺直腰杆:“第一,是因为我的,嗯,学习的知识更加先进。”
“第二,是因为我有个好爹。”
“罂粟,我比你想象中的还要痛恨。”
前世那毒品血淋淋的教训,让他极想将这害人之物扼杀于摇篮之中。
不遗余力。
楚休休聚精会神的听着,但似懂非懂。
不过李卯说什么她都信。
“哎呦。”
楚休休回过神,小声埋怨:“李卯,你的剑鞘。”
李卯张了张嘴,老脸一红向后退了些距离。
咳,今天他没带翠血出来。
是真剑。
三人两马顺着那青石巷道往城郊的街道里进,不多时便停在了一处不比内城高门大院,但也不小的朱红门前,宅子前栽着几棵新种的枣树。
瘦猴下马立马就立在门边拍起了大门。
砰砰砰——
“申河!”
“你他妈人呢?”
“我去你妈的申河!”
李卯小声吩咐:
“说有人找他买货,别暴露我身份。”
“休休,你先去一边躲着。”
楚休休点点头,悄无声息的躲在了宅子外墙的拐角后。
瘦猴又高声吆喝:“申河!”
“俺找人来买货了!”
“嚷嚷什么!来了来了!”
“他妈的一会儿别把官府喊过来了!”
一声不耐的男子声响传出,随后又传来噔噔的高靴踏石板声。
门闩声响起,朱门被一下拉开,从里面走出一典型的暴发户加地痞流氓形象。
虽然其一身锦袍玉簪,但鼻孔看人,满脸不忿,好像谁都欠了他几两银子似的。
那痞子拉开门偷摸左右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