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家,夫人大可放心,他们奈何不了我。”
桑红皖抿唇点点头,对天煞说的话懵懵懂懂。
后面的奈何不了他她可以理解。
毕竟这厮武艺高强,头脑发达。
但什么故人不故人的?
美妇稍微一沉吟,却忽而腰背一绷,红了面颊,脸上一阵羞臊。
难不成那劳什子故人指的就是剪红春,也就是她?
明里暗里在点她那几次歪打误撞的旖旎??
什么亲密无间,胜为夫妻!
这般厚颜无耻!
桑二娘红着面庞,怒容满面刚准备喝问你这天煞好不知廉耻,就突然发现有一黑衣人进了屋,凑到天煞耳边说了些什么。
随后男子给留在雅间的黑衣随从叮嘱了些什么,便留下那装着金子的红箱匆匆走出雅间。
桑红皖一肚子话憋在嘴里,但见其确实有事走了后这才轻哼一声作罢,取出那刚买的耳坠放在眼前打量。
“这天煞泡妞倒舍得本钱,只可惜老娘可不是什么黄毛丫头,你注定要白花钱喽。”
美妇嘴上虽是这般说,但眸光晶亮,眉梢俱是按捺不住的喜意。
“哼,虽然你到头来注定竹篮打水一场空,但还算你有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