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生点了点头问:“这事儿你也告诉玄清了吗?”
刘三福说:“是的,后来玄清道长独自去了三娘山,下山时却伤痕累累,至于在山上发生了什么,他没说我也不敢多问。”
赵逢生看出刘三福并未说谎,这才稍稍缓和了脸色问:“野庙的庙主是谁?”
刘三福摇了摇头说:“查不到,那间野庙邪门的很,不仅没人知道庙主是谁,甚至连野庙的具体位置都无人知晓。”
赵逢生又想到了玄清的临终遗言,开口问:“你在申市见过手上有十字伤疤的圈里人吗?”
刘三福想了想后回答:“我还真见过,几个月前我参加了一个玄门聚会,来的都是五湖四海的民间修士,其中有一伙人挺奇怪的,这几个人坐在角落也不说话,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我想上前攀谈结果吃了个闭门羹,不过我看见其中一个道士模样的男子手上有十字形的伤疤。”
“那人叫什么?”
刘三福回忆了半天后说:“不记得了,不过我可以肯定他就是那群人的头儿。”
“怎么确定的?”
“我当时偷偷拿罗盘测过那几个人,就属那名道士的气场最强。”
赵逢生来回踱步,一直没有说话,在场的其他人也不敢吭声,良久之后赵逢生终于开口说道:“本道爷从不欺人,可也不惧人,敢杀我大阳宫的弟子,这笔血债就由本道爷亲自去三娘山讨回来。”
第二天中午,三娘山山脚下,刘三福停好车后说:“小师祖,这三娘山乃是积水成渊的邪门格局,我道行不高就不上去了,怕拖了您的后腿。”
赵逢生看出他心里的恐惧,也没说破只是点了点头道:“那你就在这里等我,最多两个小时我就该下来了。”
说完赵逢生信步上山去了。
由于五名探险爱好者失踪的事儿,雾气森森的山道上连个人影都没见着。
走了一炷香的时间,终于看见了一个小孩儿,他蹲在路边上卖花。
“小哥哥,花要吗?自家种的可香了。”
赵逢生蹲下来捏起一朵白花,闻了闻,一股异香扑面而来,他有意无意地瞟了小孩儿一眼问道:“多少钱?”
“三块一朵。”
赵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