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仁居连连摆手说:“这怎么行啊,我家肖儿哪儿有那个本事啊。”
赵逢生说:“他只要上台走一圈就行,其它的不用管。”
白肖自己拿不定主意,目光落在了师父身上,白仁居还是一个劲地摇头说:“不行不行,这么多前辈高人都失败了,怎么能让一个孩子出风头,他要是出了风头等大会结束后我俩怕是要倒霉。”
白仁居的担心不无道理,他俩的道行实力放在民间散修里也只能算是中下水平,如果让白肖得了头彩,像是万猛那样的人怕是会不乐意,到时候大会结束肯定有人来找他来麻烦,所以白仁居并未接受赵逢生的好意。
赵逢生笑了笑说:“且不论别人是否报复,等大会结束后你俩跟着我走,不必害怕被人报复,话说回来,赢了头彩便能在凤舞洞天开启时第一个‘抽奖’,得到宝贝的概率比后面的人大多了,再者白肖这一回露了脸,若是有被大宗派的魁首相中收为弟子,或者是纳入门内那以后也有了大宗派弟子的身份,前途可谓一片光明。”
白仁居原本没想到这一层,猛地听赵逢生这么一说心中还真泛起了一丝涟漪,他将白肖当成自己的孩子,总希望孩子能有个美好的未来,然而玄门之中处处充满危险,白肖如果一直跟他相依为命将来必定不会有大出息,如果能拜入大宗派成为弟子,那白肖的前途才算光明。
“真的不会有危险吗?”
“风险与回报并存,修行之道总有危险,他将来也是要渡劫的,经历千锤百炼方能成器,不过我能保证白肖这孩子不会出大事儿。”
白仁居紧张到不停地搓手,他看向自己的孩子问:“徒儿,你自己拿主意吧。”
白肖一脸迷茫地看着白仁居,又看了看赵逢生后低下头思考了片刻,这名看起来孱弱的少年目光逐渐坚定,最终他严肃地说:“我想试试。”
赵逢生拍了拍白肖的肩膀说:“那就去排队吧,等排到你上了台子,啥也别管,抓住长竿往空中一抛就行了。”
白肖点了点头然后忐忑地跑去排队了,此时台子下面几乎没什么人排队,很多原本还想试试的散修一看到郇一子的徒弟奉真上了台,都识相地弃权了,所以没过多久白肖就排到了奉真的下一个,而此时奉真正在立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