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并没有参与,你可以走了。”
“山山姐,那,我那些锦衣卫弟兄们呢?”柴安一看苏山山的状态,就知道大事不妙。
“你去跟他们好好地告个别吧。陛下,让他们死。”说完,苏山山自觉无法面对柴安,一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审讯室。
柴安追出门去一看,只见禁军已经将包括刘师父在内的一众锦衣卫,戴上了沉重的枷锁,用镣铐连成了一串。
“刘师父,赵大哥,王哥,鹿哥,弟兄们,我柴安对不住各位,因为本王的家事儿,害了大家。”柴安冲到锦衣卫的队伍前,深深地自责。
风月楼是自己烧的,风月楼的银子,也在靖安王府里。
明明得罪琅琊王氏的人是自己,到头来,自己好端端的,帮自己出头的兄弟们,却全要被问死罪。
在这一刻,柴安真的有点儿为自己的年轻气盛有些后悔了。
前世,在黑洲给当地军阀做军师时,彼此都是互相利用的关系,经常会为了一场小小的胜利,就派出一队土著兵当炮灰。
看着土著兵们被打炸得胳膊大腿满天飞,黑色红色的碎块落满草地,柴安的内心,都不会起一丝涟漪。
柴安曾无比地相信自己是个铁石心肠的人。
今生,柴安却真真切切地,为锦衣卫弟兄们而感到戚戚然。
在这一刻,柴安才对“人是社会关系的总和”这句话有了深刻的觉悟。
一件事儿、一个物品、一个人,在一个人心中的重要程度,似乎只取决于这件事儿、这个物品、这个人,与一个人的社会关系。
如果此时,问柴安那个经典的电车难题。
有两条铁轨,一条铁轨上绑了十个人,另一条铁轨上绑了五个人,按电车原本的路线行进,将压死十个人,如果柴安临时改变铁轨导向,可以救下这十个人,但同时另外五个人被压死。
该不该为了救十个人,牺牲五个人?
柴安的回答会是,自己的亲友,在哪条铁轨上,自己就会选择救哪条铁轨上的人。
别说是在十个和五个中选择了,就算救自己的亲人,会导致百八十万人被碾成粉末,柴安也不会有丝毫犹豫!
开车压人的没负罪感,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