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泓,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讲述起,他被抓进北镇抚司,又被苏山山的禁军审问,最后被带进刑部大牢里,这一路的凄惨历程。
“竹可焚,而不可毁其节,玉可碎,而不可改其白。他们用冰冷的尖刀,架在下官的脖子上,他们用皮鞭沾凉水,抽在下官弱不禁风的躯体上。他们想让下官供出王爷来,下官回应他们的只有冷笑和一口老痰。”
苟刚正一脸峥嵘,慷慨激昂地跪在地上演讲道。
坐在一旁的柴泓,刚喝下一口茶,就听到了苟刚正说到了老痰,顿时眉头一皱,感到一阵恶心,含在嘴里的茶水,实在没有心情咽下去,又吐回了茶碗里。
“你怎么说,也是大周户部侍郎,说起话来,能不能注意点儿尺度啊?”柴泓一脸嫌弃地说道。
“下官谨记王爷教诲。下官对王爷的忠心,犹如天上红日,千秋万代,不冷不灭,又如汪洋大海,澎湃激烈,滔滔不绝。”苟刚正谄媚地叩头道。
这时,献王府的一名丫鬟,来通报:“王爷,靖安王求见。”
“哦?听说父皇让这个废柴登门道歉,他还真来了。叫他进来吧。”
吩咐完丫鬟,柴泓又对门外的一名家丁交代道:“来人,去演武场,叫十几个教头过来,在门外等候。等会儿,以本王摔杯为号,就让教头们,进来将柴安打一顿,打伤打残不论,留一口气儿就行。”
柴泓永远也忘不了,柴安当初借着往北燕派质子的由头,在御书房,当着皇帝的面儿,对他进行过惨无人道的殴打。
这次天赐良机,一定要加倍打回来!
不消多时。
柴安来到了献王府客厅。
一走进客厅,柴安就发现窗子上,投射有不少人影,显然是埋伏了不少人。
“哟,哪阵风把大哥吹来啦?”柴泓态度虽然客气,但手已经握着茶杯,高高举起,准备摔了。
“三弟,大哥这有老二通敌卖国,密谋造反的证据,你有兴趣,一起参详参详吗?”
只要施法有前摇,就有被打断的可能。
柴安开口第一句话,就让柴泓停止了摔杯的动作:“大哥,你,此话当真?”
“当然是真的,这种话能乱说吗?”柴安一脸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