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道:“千真万确!靖安王福晋的容貌,甚至足以艳压,当初的风月楼的头牌,红豆姑娘。杨门的七个小寡妇,也是个儿顶个儿的惹火,有正的,有媚的,有野的,有辣的。”
“就那个秦柔,皮肤嫩得吹弹可破,能挤出水来。气质楚楚可怜,男人一看,就有想要欺负她的冲动。如果不是因为那些锦衣卫节外生枝,下官估计要在她肚皮上,趴个七天七夜。”
柴泓白眼一翻,露出一脸嫌弃的表情:“行了,瞧你这点儿出息!别把口水,落到本王的客厅。等柴熙倒了,本王让你将杨门的寡妇们玩个痛快!你现在就回户部去,传我口谕,叫他们全力配合柴安的行动。”
“是。”
苟刚正卑躬屈膝地退出了客厅。
当苟刚正迈出献王府的那一刻,瞬间恢复了往日里,挺胸抬头,腰板儿挺得笔直的姿态,脸上也满是文人风骨,威武不屈的表情。
“苟大人,在献王府里唾沫飞溅,侃侃而谈了那么长时间,柴泓都没赐你一杯茶水润润嗓子,想必早已口干舌燥了吧?”
苟刚正刚走到献王府对过儿的茶摊儿前,就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顺着声音看去,果然是柴安,正坐在一张八仙桌的长凳上,摇着纸扇,对着他微笑。
“靖安王殿下,您还没走啊?”苟刚正毕竟刚在柴泓面前,说了柴安的坏话,语气之中,不免有一些紧张。
“啪!”
柴安一合纸扇,对着右手边的长凳指了指,示意苟刚正过来坐下:“老板,给苟大人来一壶上好的大红袍儿。冲茶的水,本王要现烧的,你若是敢用温吞的乌涂水,糊弄本王,小心本王,砸了你的摊子。”
“好嘞,王爷您就擎好儿吧。”茶摊儿老板高声说道。
“谢殿下赐座,下官僭越啦。”苟刚正对着柴安躬身行了一礼,坐了下来。
“苟大人,你回户部之后,给陛下,上一道请罪的奏折。就说,北镇抚司的锦衣卫抓你,是因为你跟他们发生口角冲突,与破坏两国和谈无关,你此前说的一切口供,都是挟私报复,满口胡诌的。”
“什么?”刚坐下的苟刚正,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殿下,您不会是在跟本官开玩笑吧?本官这才刚从刑部大牢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