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盘的要道上,阻止了水匪向南扩展。”
柴熙看着地图上,九尧山水匪插旗的地方,居然占了灵州半壁,眉头当场就皱了起来,语气很是不悦道:“岳总兵、夏总兵,虽然上次本王攻打九尧山本部时,略吃小败,你们也不该,连河这边的,六个县城全都守不住吧?”
“王爷恕罪,实在是您上次回京之后,户部借口说,玉京城内发生了经济危机,因而,往灵州批复的军需给养,就急转直下。军中人吃马嚼,每天都需要大量银子。无奈,只能就地解决军需问题,于是……”
岳总兵说到此处,有些忌惮地,朝着夏总兵递了个眼神。
夏总兵要更加懂得跟上官的汇报艺术,接着岳总兵的话头。
继续说道:“于是,我们就向灵州附近的县域的农民们,晓以大义,临时征收了一些剿匪捐。谁知,这群刁民,毫无觉悟,居然为了区区蝇头小利,不思忠君报国,反而自甘堕落,有良民不做,当刁民,通水匪。”
“唉,都怪那些文官,平日里除了逛窑子,纳小妾,一点儿正事儿不干!疏于对底层民众,正确的思想教育,导致我们这些当兵的,一面要面对穷凶极恶的水匪,另一面,还要受到愚昧无知的暴民滋扰。我们当兵的也,难啊!”
柴熙听完,赞同的点了点头道:“文官集团,都是献王一党,大多都是只会空谈国事,扯皮耍嘴的无能之辈。咱们死人,他们发财,也真是难为你们了。”
“谢王爷体谅。”夏总兵和岳总兵,赶紧抱拳躬身称谢。
坐在一旁的柴安,笑而不语,就静静地看着他们表演。
柴熙宣布道:“传本王军令,灵州境内,所有百姓,但凡发现有跟水匪沆瀣一气,对抗朝廷者,杀无赦!但凡对抗军方粮草征收,逃避子民义务者,杀无赦!但凡有毁谤世道,蛊惑军心者,杀无赦!”
“是!末将领命。”夏总兵和岳总兵一齐回答道。
“本王就不信,刹不住民间刁民,如此猖狂地歪风邪气!”柴熙对于自己的军令,显然非常的得意。
这时,营帐之外,传来一阵混乱之声。
“帐外何事,如此喧哗?”柴熙眉头一皱,对岳云问道。
岳云一缩脖,露出了有些担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