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凝玉很是意外。
刘成不是投靠白家了吗？怎么突然死了？
“死者没有外伤，但心脏却被利刃刺穿，我也搞不懂是怎么死的。”秦老满脸愁容，活这么大岁数，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
陈凡转头看向林先生。
“应该是他干的。”
“他？”秦老猛地看去，这男的穿着道袍，难道是道士？
“可惜被我杀了，没办法问话。不过他是白家的人，刘成前段时间被我师姐开除，也投靠了白家，估计是白光耀觉得他没用了吧！”陈凡耸了耸肩。
“好，这件事我会让手下按照这个线索调查的，多谢陈先生。”
秦老目送两人离开。
“小凡，刘成投靠白家，不是给出回阳丹的药方了吗？怎么还会被杀？难道他没告诉白家？”车上，许凝玉满是费解。
“以他的性格，说是肯定说了，但未必是被开除之后。”
陈凡淡然一笑，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则拉着许凝玉，防止她被刚才的场景吓到。
当然，最重要的是，许凝玉的手柔弱无骨，皮肤也很是细腻，摸起来手感极佳，可谓上品……
许凝玉没有察觉，“你是说，刘成被开除之前，就已经把药方告诉了白家？”
“不然白家为什么会控制回阳丹必备的药材？”
陈凡继续分析，“刘成当初提供了配方，白家却没有只控制那味药材，估计是不想让刘成暴露，至于为什么……，可能是刘成的要求。现在白家已经拿到药方，刘成没用了，留着也浪费粮食……”
许凝玉恍然大悟，“幸好刘成不知道我们的计划，不然，我们又被动了。”
“没事，只要有我在，肯定不会有事的。”
“嗯，小凡最厉害了。”许凝玉羞涩地赞许，这才察觉陈凡握着她的手，还不停地乱摸，顿时满脸通红。
但，许凝玉并没有制止，只是装作不在意地看着前方，但脸上根本藏不住。
陈凡坏笑了一下，目视前方。
回想起刚才的林先生，突然有点担心九师姐的安全，立即加快了速度。
他本来断定白家没有武者，可今天却突然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