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靠在小师弟怀里哀求，眼眶红红的，泪水止不住地流出。
“战场上啊……，我当时是有点生气……”陈凡故意挑逗师姐。
“小凡……，你……你要是生气，你想怎么欺负我都行，我……我当时没想那么说。不是，我就是想让你离开，故意那么说的，我……”
江雪紧紧地抱住陈凡，急着解释，说话都语无伦次。
“师姐！”陈凡用力地抱了下，“我知道你为我好，逗你的，我没生气。”
“真的？”
江雪仰起头，眼泪汪汪地盯着小师弟。
陈凡暗自苦笑。
刚才在战场上听到那些话，他确实有点生气，气师姐故意说反话。
但看到师姐这模样，心疼还来不及呢，什么气都消了。
“好了师姐，我有那么容易生气吗？”陈凡柔声安慰，顺带着擦去江雪眼角的泪水。
“不过，你以后不许再说那种话，不然……”
啪！
陈凡抬起手，轻轻地在江雪的屁股上拍了下。
“啊！”江雪吓得惊呼，抱得更紧些。
“不然我就继续打你！”
“不会了，小凡，再也不会了……”江雪不停地抽泣，悬着的心终于落下。
本来回来的路上，她都想好了。
不管小师弟想怎么欺负她，哪怕做些过分的事情，她都会答应。
只要小师弟不生气，别不理她直接回江城就好！
陈凡轻轻地拍着江雪后背安慰。
片刻后。
江雪的情绪稍有缓和，这才问起刚刚发生的事。
“小凡，你……你怎么成为暗帅的？”江雪有些不敢相信。
暗帅上次出现，已经是数十年前的事了。
小师弟才二十多，那个时候他还没出生呢！
“往生营是师父的，下山前，师父给我的。”陈凡没有隐瞒，顺势拿起旁边的毛巾，擦拭掉江雪脸上的污渍，露出白皙的小脸。
“师父？”江雪有些愣神，师父从未下山，什么时候有往生营了？而且还把暗帅的位置传给小凡？这么说，师父就是暗帅？
“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