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缓缓抬头，直勾勾地盯着许凝玉。
不禁想起京城旧事。
“郭海晨……？”
许凝玉皱了下眉头，对这个名字已经没什么印象了。
“我记得。”
孟雪怡突然开口。
“当初小凡和七姐去参加比武大赛，郭海晨在比赛时找人要杀小凡，唐继业找的那个人。”
“啊，对！是叫郭海晨，京城武道协会的人！”
陆婉婷点头附和。
左欣欣没经过那段时间，并不知道她们再说什么，但还是认真聆听。
“我也想起来了。他是唐继业同伙，后来还找天星门要杀咱们，被小凡抓住了。再后来，小凡还因为这个受了伤。”
许凝玉对这些人的印象是不深。
但小师弟每次受伤，她都印象深刻。
“当时都怪我……”孟雪怡默默地低下头。
“雪怡，都过去了。”
陈凡隔着左欣欣拉住孟雪怡，淡笑着宽慰。
“小凡，你说这个郭海晨，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陆婉婷急切地追问。
其余几个丫头也投来好奇地目光。
“郭海晨临死前说过，唐继业的背后有个神秘人在帮他，当时说叫七什么。”
“我一直以为是第七的七，其实，是姓齐的齐！”
陈凡恍然大悟。
唐继业联合郭海晨要杀他们时。
陈凡就猜到，唐继业的背后，就是那个想抢走师姐们残玉的幕后凶手。
如今看来，这个凶手，就是今天来幻羽门的这个齐先生！
“可是，他那个时候联合唐家要杀雪怡，这次来江城，是什么目的？也是要杀雪怡？”
陆婉婷满脑子疑问。
许凝玉看着陈凡，此刻才猛然惊醒。
这个齐先生，肯定就是小师弟一直在追查的幕后凶手。
“应该是同一伙儿人，但什么目的……还不清楚。唐继业已经死了，他没必要再杀雪怡。突然找到幻羽门……，应该有别的什么目的。等抓到他才能知道。”
许凝玉急忙开口，试图转移话题，免得让几位师妹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