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话音刚落。
童嘉平脸上的笑容突然僵住，但并没有多意外。
半个小时前，治好秦小俞之后。
陈凡在休息室门口，说起秦小俞因死气昏迷。
那时，童嘉平就对死气这个词极其敏感。
只是后来吕兴国问起缘由，陈凡才没开口询问。
但童嘉平没主动说，想必另有隐情。
因此，陈凡才决定私下询问。
而童嘉平早在陈凡留下他时，就猜到陈凡会问出这个问题。
“嗯，我……确实见过。”
童嘉平叹了口气，表情略显哀伤。
“我父亲，就是被死气害死的！”
童嘉平眯着眼睛，双眸中散发出凛冽的杀意。
陈凡顿时愣在原地。
“抱歉，早知道我不该问的。”陈凡满含歉意地说道。
“没事。”
“几十年前的事了。那时候，我年纪还小……”
童嘉平摆了摆手，一阵苦笑过后，便说起了年幼往事。
“童家，从我爷爷那代人开始，就在龙魂殿效力。”
“我父亲年幼从军，大大小小经历过无数战役，不到五十就当上了二级统帅，成为龙魂殿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二级统帅！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童嘉平回忆道。
陈凡听到这个职位，心里暗自嘀咕。
前无古人还说的过去，后无来者就有点过了。
当初，陈凡离开龙魂殿，张正安特意把江雪提拔为二级统帅。
江雪今年才二十九岁，她才是最年轻的那个。
虽说这里面和陈凡暗帅的身份有点关系。
但要是江雪没这个本事，龙魂殿也不可能给她这么大权力！
不过这种事，陈凡没兴趣跟童嘉平多提。
主要还是得问清楚，他什么时候见过那个死气！
“在龙魂殿，二级统帅有能力当选战区总指挥。至于我父亲在哪个战区，涉及保密协议，我不能透露。”
童嘉平看了眼陈凡。
即便他猜测陈凡可能是暗帅，但在不确定的情况下，这种机密还是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