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酒吧出来，虞遥和周淮墨已经换了一身装备。
虞遥看着身上的短裤和高腰外套，扭捏的拽了拽短裤的边缘。
“我还没穿过这么短的裤子。”
周淮墨看了她一眼，目光在虞遥两条大长腿上停留了两秒，随后收回视线。
他也换了身衣服，破洞裤，破洞牛仔外套，原本梳得整整齐齐的头发也变得凌乱，颇有几分不良小子的味道。
周淮墨抓了两下头发，往前走：“走吧，继续。”
虞遥看着周淮墨的背影，幽幽道：“我能不去吗？”
周淮墨停下来，扫了她一眼。
那冰冷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ok，我去。”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次周淮墨和虞遥都变得小心谨慎起来。
也不知道是换了装的原因，还是因为别的，这一次竟然畅通无阻。
他们走到走廊的尽头，这里只有一扇铁门。
周淮墨走上前，连续敲了三下铁门，然后等了几秒钟，又敲了两下。
敲门声落下的那一刻，铁门打开，门缝里探出一个脑袋。
光溜溜的脑袋，堪比灯泡。
“周律师！等你好久了！”
光脑袋将门打开，热情的看着周淮墨：“我们老大等你好久了，周律师，这边请。”
周淮墨点头，看了眼虞遥：“跟上。“
虞遥忙不迭点头：“嗯。”
进了铁门，后面就是另一片天地。
没有酒吧的喧嚣，也没有停车场的昏暗。
铁门后灯光明亮，一个空旷的大厅，大厅中间有个台子上，台子上正站着一个人，那人面前摆放着一张桌子，桌上有个玻璃罩子，罩子下面是什么虞遥没看清，因为离得太远了。
“这是什么？”虞遥凑到周淮墨身边，小声问。
周淮墨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神情淡定：“拍卖场。”
“拍卖场？”虞遥震惊的私下看去，空荡的大厅，不见一个人影。
周淮墨蹙眉，一根手指挡住虞遥的脸，推着她的脸颊，将她的脸固定在某个方向：“上面。”
虞遥抬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