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
“周律师。”顾程再次看向周淮墨，语气强硬，“不管你今天看见什么，我都希望你能保持沉默。”
沉默？
周淮墨挑眉，收起眼中的烦躁，看向顾程。
那双原本就冰冷的眼睛，此刻更是如同冰窖一样，只是对视一眼，便已经觉得人都要冻起来。
顾程微愣，但很快反应过来，迎上周淮墨的视线。
“顾先生。”周淮墨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我是律师，最不擅长的就是说谎。”
顾程拧眉，看着周淮墨调笑的表情，沉声道：“周律师，我没有和你开玩笑。”
依周淮墨和许家的关系，他肯定会将今天看见的告诉给许明思。
和许明思的关系还没有到结束的时候，所以无论如何，顾程都不能让这件事发生。
周淮墨盯着顾程那深沉的眸子看了许久，不屑的挑了挑眉。
“如果我说了呢？”
不羁的语气，全然不似那个冰山似的人能说出来的话。
对此，顾程脸色更加严肃了。
如果周淮墨保持着原本的态度说这话，顾程还能以为他在吓唬自己，可周淮墨突然的改变，让他意识到事情不对劲。
“周律师，你……”
“周律师？”
顾程的话还未说完，一道明媚的声音插入进来，打断了两人的话。
顾程抬眸看去，只见一张明艳的脸闯入视野中。
“是你啊！”虞遥看着顾程，笑着走到周淮墨身边，主动伸手挽着周淮墨的手臂，“真巧，又在这里碰见了。”
周淮墨微微挑眉，低头，视线落在虞遥那白皙的手指上。
顾程显然也愣住了，但很快他反应过来，复杂的神情在周淮墨和顾程之间辗转，过了许久才憋出来一句话。
“周律师，这是你女朋友？”
周淮墨伸手，手肘自然而然的靠在虞遥的腰上，将人拉入自己怀中。
他抬眸，眼中带着几分得意。
“是。”
顾程拧眉，盯着虞遥的视线上下打量。
周淮墨在律师界也算是名人了，作为圈子里不可多见的精英，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