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去。
鼻子比额头先传来痛感，虞遥捂着鼻子抬头，看向周淮墨。
周淮墨正低头看她，那双漆黑的眸子，如水墨一般，看不清情绪。
也像深渊里的旋涡，让人轻而易举的就能陷进去。
大厅里很安静，安静得能听见对方的呼吸声。
虞遥看着周淮墨那双幽暗的眸子，一时间，身体像是被某种神秘的力量禁锢住，无法挪动。
她睁大眼睛，努力的将周淮墨那张英俊的脸印在脑海中。
却又在片刻后反应过来，惊讶于自己的行为。
虞遥回神，后退，拉开两人的距离。
她揉着鼻子，挡住自己半张脸。
“怎么突然停了。”
周淮墨复杂的神情落在虞遥身上，盯着她看了许久，才幽幽道：“许明思，你变聪明了。”
这是周淮墨第二次对虞遥进行评价，明明是夸奖的话，虞遥却并不开心。
她对于周淮墨和许明思的关系，一知半解。
每次周淮墨的话语中透露几分两人的关系，虞遥想要追问，都被周淮墨岔过去。
再这样下去，虞遥的身份很被动。
虞遥撇了眼周淮墨，若无其事的放下揉鼻子的手，镇定道：“周律师，以前的我，在你眼中到底有多不像样？”
一会说她反应快了，一会说她聪明了。
不管是哪种，听起来都不是什么好话，好像以前的许明思在周淮墨眼中，是一个一事无成，百无一用的人。
周淮墨挑眉，并没有否认虞遥的结论，转身继续往前走。
这是承认了？
虞遥拧眉，跟上去继续打探：“周律师，你以前这么看不上我，但是我看你知道关于我的事情，还不少。”
周淮墨脚步再次停下来，转头看向虞遥，眼神复杂。
虞遥挑眉，对上周淮墨的视线，嘴角微微上扬。
“我说的不对吗？”
虽然周淮墨只是时不时的蹦出来这么一句，但是虞遥能感受到，周淮墨和许明思，关系匪浅。
一想到这里，虞遥就觉得纠结，若是不能知道两人之间的关系，万一露馅了，她怕是要被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