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休一晚没睡,精神高度紧绷。
张洋看似很随意的一个问题差点让她露出马脚。
她抿了口水,放在一旁,在纸上写下:宝宴楼的服务员。
张洋掐了烟,盘腿坐在床上。
“怪不得,也是需要钱吧?”
方休顺着这话点头。
“那就对了!”张洋轻点她的鼻子,“你只要记住,来这儿就有钱拿。”
她又问。
—你昨晚干嘛去了?
“培训,你没培训吗?”
—没有。
“这就不知道了,可能你跟我不是同一批。”
—这里有很多人吗?
“还行,反正都是缺钱。”
张洋看上去累极了,勾着脖子一直揉。
方休不好再打扰下去,起身道了再见。
房间的表指向6点,她没有脱鞋,和衣躺下。
早晨八点,方休房间的门被人打开。
刷房卡的声音让她瞬间从床上弹起,后背紧贴着窗户。
“哟,醒了啊。”徐姐手上拿着一袋早餐,“我随便买了点,你看看有没有爱吃的。”
方休抓着窗帘,只有眼珠在动。
徐姐在床上坐下。
“我担心你听不到敲门声,就用备用房卡进来了,别怕。”
这个解释很合理,方休去床头拿来本子,写:我什么时候开始培训?
徐姐搓搓手指,含着笑,还是说:“你不用培训。”
—那我来是需要做什么呢?
徐姐伸手轻掐着方休的下巴。
“你要做的,可太重要了。”
她笑的时候很有亲和力,眼角几丝纹路为她增添不少成熟女人的韵味。
看方休不明白,徐姐并不急着把话挑明。
“谈过恋爱没有?”
方休老老实实写:没有。
“挺好,有没有想过摆脱服务员这个身份?条件这么好,做服务员可惜了。”
聊到这儿下面就该进入正题了。
方休装出一丝窘迫,写:不会别的。
徐姐拉过她的手:“没事,过几天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