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给我那些任务还都没做好呢。小方方，你就是方伯父说的那种——万恶资本家。”
张洋听了一会儿，挠着下巴，“福利院？是宋媛跑出来的那家吗？”
她还没来得及了解，方休没明说，只告诉她，“查查小楼背后老板的其他事。”
整整一个上午，方休只让张洋知道了大概。
钟老，周书羽，她都没怎么提，只说了徐美华为什么放那把火。
张洋接受能力强，给什么听什么，也帮着分析了几句。
“我进小楼三回，都是徐姐接的我，感觉人还行，不为难我们，有时候还会给我点找工作的建议，背后那人是真把她逼急了。”
方休默不作声。
徐美华可恨，有可恨的道理，但她也确实是任人做棋子身不由己，应该也是想当个好人的。
人啊，谁不想为自己活着。
张洋翻了几页资料，停下，“对了，宋媛，这姑娘真奇怪，一个劲儿跟我打听你，你要见见吗？”
“等过了今天再说。”
中午，小楼诈骗案的新闻登上各大网站的头条。
一时间激起民愤，大学生群体居多。
还有些侥幸避开那套诱骗话术的出来现身说法，彻底做实这起陷阱合同诈骗。
爆料里涉及到的学校，都是重点院校，多少学生寒窗苦读挤上来，抱负和梦想刚起了个头，就被几张合同毁了。
群起而攻之的力量。
但没过多久，有一大半热度被压下。
到了下午，就只剩unknow的网站依旧挂着。
伍迪和秦姐来找方休商量下一步动作，方休让他们稍安勿躁，马上就会有结果。
她一向习惯引蛇出洞，消息一点一点放，在没看清对方还有多少本事之前，不会过早暴露底牌。
按徐美华的说法，周书羽既是为钟老办事，那么一定会找出个替死鬼接了这波民愤，避免再发展下去被有心之人查到钟老。
果然，晚上七点半，宝宴楼被查封，调查组带走了所有工作人员。
头部媒体全程直播。
和方休想的一样，周书羽会弃掉宝宴楼，等调查结束，估计那个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