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响了两声,历文成起身,“饭到了。”
他给方休盖好被子,从头遮到脚,“藏好,保洁来打扫。”
方休顺从。
历文成见她这幅小模样没忍住笑,转身去客厅。
医生离开的时候嘱咐了,饮食要清淡。
实在吃不下,也要喝一杯盐水。
保洁将卧室打扫干净后离开。
历文成端着燕麦粥进卧室,一只手伸进被子里捏她屁股,“人走了,出来吧。”
方休检查结束后没有穿衣服,一身内衣躺在被子里。
他老这么一下又一下,臊得她脸红。
“我不想吃。”方休皱眉。
“随便吃点,暖胃。”
历文成耐着性子,一勺一勺喂。
方休咽了几口,脸拧在一起,“不吃了。”
历文成搁下粥碗,取来那杯热水,去扶她。
方休由下而上看他。
“历文成,我发现你不凶的时候,还挺温柔的。”
“…你的语言表达能力退步了。”
那杯盐水将就喝了一半,方休怎么也不肯喝了。
历文成吃完剩余的,洗了澡。
拿来漱口水让她漱口。
一切妥当后,躺到她身边。
方休从他进浴室时开始脸红。
孤男寡女,同一片屋檐,同一张床。
正浮想联翩,历文成掀开被子。
洗过澡温润的躯体挨上她脊背。
“睡吧。”他搂着她。
方休动都不敢动。
她赤裸,他亦是。
三两块布料隔不开灼热情涌。
历文成手背上下抚摸她的腰腹。
软如玉脂。
方休背对他,不知这是男人下意识的动作,还是暗含深意。
直到耳边的呼吸声加重。
“历文成。”
“嗯。”
这一声里包含的情绪,她听得出来。
于是小心转身,“你这样睡得着吗?”
历文成不遮掩,胳膊收紧,胯骨向前送,“你说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