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
“…我去睡沙发。”
方休不说话,眨巴眼,盯着他。
历文成身体里的燥火压不住,但一想到她还病着,默默咬牙。
伸手蒙上那双眼,“睡觉。”
方休大半张脸在他掌中。
睫毛不停扫蹭。
历文成托起她的脑袋。
余下的部分暴露在昏黄暧昧的夜灯下。
皓白齿间是粉红舌尖。
他喉头重重滚一遭,轻柔吻过。
一点一点,吮她的唇。
漱口水是甜腻的白桃味,像她。
方休晕头转向,身子愈发酥软。
历文成大约是在隐忍,吻得不深。
浅尝辄止,没有像前几次的窒息感。
安抚般的吻。
从唇角移到脸颊,鼻尖,眼角。
最后落在额间。
“小休。”历文成贴着她的耳朵,哑声,“闭眼,快睡。”
方休轻笑,“你该不会身体不好吧?”
男人脑袋悬在她上方,眼底突黯,“什么意思。”
“伍迪说男人三十岁是一道分水岭。”
“我生日是几月。”
“十一月。”方休老实回答,“可是就几个月时间,没差多少。”
她认真掰着指头,“伍迪说,男人最好的年纪是在二十多岁,错过就像隔夜的汽水,没劲儿。你二十多岁的时候没有女朋友,我记得那时候我总在你面前晃荡,你也没什么波澜,这五年里如果也没有女朋友的话…你不会真的……”
历文成眼神阴森森的。
他五年前顾及她年纪小,现在顾及她身体。
换来的就是这番质疑?
方休咽下后半句话,搂上他的腰,“没关系,我不会嫌弃你的。”
“你试探我。”
“没有。”她蹭过去,与他紧贴,“我们睡觉,就睡素的。”
历文成忽地攥住她手腕,压上她头顶。
翻身换了方向。
肘撑在她脑袋两侧。
方休眼中闪过狡黠。
历文成舔过槽牙,腮骨颤动,